不知道哪个地方更疼。就是很难受,很难受。她感觉到房间没有其他人。眼泪再一次的涌出。
缓了好大一会,她坐起身。用手把嘴里的内裤扯出,嘴里很干。
用牙把绳结解开,解放出双手。又艰难的把穴里的跳蛋拉出。每扯动一下,就生生的疼。阴道红红的张着口。
做完这些,她扶着墙,走到夏禾然的卧室,走到卫生间,走到厨房。都空无一人。
她体力不支的躺在地上。很凉,却没有心凉。姐姐是彻底不要自己了吗?